长题

p大原耽,盗笔,全职。
舰b,方舟,邦邦。
随便写写,随便画画。
热爱生活的普通人。

【默读|舟渡】想见你,想要你

除夕节前,市局照例要挑两个优秀警员,跟着上级领导到各分局督导春节安保工作——这事是个肥差,陪领导跑跑腿就行,一天下来,比平时在市局做牛做马惬意得多。

名额分配方面,刑侦这边按理说是轮到骆闻舟,可最后上了市局专车的,却是警花郎乔。

没什么政治原因,只是好巧不巧,这一年的情人节和除夕挨了个前后脚。

骆闻舟觉得自己在第一线忧国忧民了一整年,临到情人节还得跟谢顶挺肚的领导下放基层,自己倒没什么,但着实委屈了家里那位小祖宗。

于是,正值休假期间的单身人士郎乔收到了来自骆队的新年问候。

——二乔,最近有安排吗?

——没,在家陪爸妈打麻将还三缺一,老大有事?

对面直接丢过来一串链接,里边是优秀警员的推优表格。

长公主深受感动,她一开始以为那时不时喜欢投喂香菜包的黑心父皇终于良心发现,打算给自己招一个费总那样财貌双全的驸马,不过现在虽然没有小白脸对象,倒有个能在领导面前露脸拿奖金的好机会。

不等她客套推托,骆闻舟已经单方面结束了对话,态度坚决,不容置喙。

郎乔心领神会,屁颠屁颠地填了表格。

于是情人节当天,郎乔赶到市局,却得知骆队和陶副都已经休假回家了,而这两人前一天还说好要和自己同进退。

后知后觉地明白了这块肥肉怎么就落到了自己嘴里,郎乔冲着对面交警总队已婚多年的老邱惨淡一笑。

 

此时,骆闻舟结束了繁重的节前工作,正在家中享受威逼利诱来的三天黄金假期。

其实就算是刑警,年假只休三天也有些寒碜,但骆闻舟不以为然,他觉得自己是以质取胜,虽然只休了三天,但每天的含金量都很高,尤其是第一天的情人节,市局每年一到这时候就警力匮乏,自己以往没机会过这节时,常替人顶班,今年终于有机会和费渡……

别提了,骆闻舟此时咂摸着费渡这俩字,就觉得自己能吐出一汪苦水来。

前几天不知道公司里出了个什么宝贝跨国项目,连平日里只充当门面和吉祥物的费总都给惊动了,转身就飞去了意大利,说是情人节前一天能回来。

可昨晚骆闻舟把自己守成了块望夫石,没等到费渡,却收到苗助理的消息说是行程有变,可能要到除夕才回来。

费渡的电话接踵而至,许是夜深了,骆闻舟觉得他一如既往暧昧的语调中藏着些许疲惫,心里一软,半句重话都说不出口,两人缠缠绵绵地煲了会儿电话粥,他倒是先被费总哄去睡觉了。

等这会儿日头高照,骆闻舟蹲在了无生趣的百来平大房子里,抱着骆一锅矫情地痛心疾首道——

“儿啊,你妈也太不把这家放心上了。”

“我还不如跟那两个秃头领导去了呢,还能拿点压岁钱。”

“儿啊,你妈是不是不要咱了?”

 

骆一锅只想寻个安静的睡处,丝毫不关心今天是情人节还是清明节,家里是一个人还是两个人,摇着尾巴就从骆闻舟怀里溜了出去。

骆闻舟连猫都没得撸,心里越发不是滋味,掏出手机翻到费渡常用的私人号码,打算胡搅蛮缠兴师问罪一番。

这是费渡第一次因为工作上的事冷落自己,骆闻舟怎么想怎么觉得不对味,这费事儿管理公司向来都是随缘,哪有这样大无畏的奉献精神。

第一通电话,无人接听。

骆闻舟心想,不会真是公司里出什么事儿了吧,一颗心瞬间提了起来,不由分说地又拨了一遍。

这回倒是拨通了,对面的苗秘书满是诧异:“之前费总跟您通完电话,就把待议事宜全权转托给了随行的郑经理,还让我负责补办后边的一些手续。费总走得挺匆忙,只带了工作用的手机,一个小时前我还跟接机司机确认过,费总已经上车了,现在应该快到家了。”

“费总没有联系您吗?”苗秘书见对面不吱声,心里盘算一下,约莫想通了事情原委,“要不我再打个电话……”

“没事,我自己联系他就行,你辛苦了。”

骆闻舟说完便撂了电话,两三下便翻出另一个号码拨了出去。

 

虽然费渡平时常用的有两个手机,但铃声都是一样的,高昂的五环之歌响起时,他正堵在离家不到十分钟车程的一条路上。

“在哪儿呢?”

骆闻舟一句话,费渡就知道,他临时起意准备的惊喜已经胎死腹中。

认命地报了街名和车牌号,费渡看了眼前面惨不忍睹的路况,无奈道:“好像是遇到车祸了,这路一时半会儿可能清不出来,我待会儿想办法出来吧。”

说着,费渡就打算下车往外走,看看到路口能不能叫车,他本想着,实在不行就这么走回去也无伤大雅,不料骆闻舟在电话那头不紧不慢地丢过来两个字。

“等我。”

寒冬腊月,要从暖气十足的车厢钻出去着实需要鼓足勇气,费渡却想也没想地就要开车门,不等践行,又被骆闻舟轻而易举地唤了回来,安然落座。

彻夜奔波与时差颠倒让费渡有些头疼,气血不足的手脚缩在厚重的冬装里,仍旧汲取不到车内的温度,兀自冰冷着。

他轻轻应了一声,挂断电话,冻得有些麻木的胸膛开始回暖,丝丝缕缕,从心脏熨帖至手脚的血管末梢。

十五分钟后,骆闻舟跨着大二八,敲响了费渡正倚着假寐的车窗。

费渡愣了愣才想起来,今天骆闻舟的车限行。

那也不能蹬着自行车就出来啊。

费渡心里嘟囔着,却顺从地下了车,被骆闻舟整个逮在怀里。

“师兄,这可还在大马路上呢,情人节当众虐狗,你就不怕被人民群众殴打?”

“别乱动,还没冻僵你是吧!”

骆闻舟边说着边从怀里扯出条围巾,哼哧哼哧地裹紧了费渡空荡荡的领口,看架势恨不得连带脑袋也一起裹上。

“上来,手插我兜里……”骆闻舟推着车把人带到街边,刚想蹬着费渡一骑绝尘,却发现对方手里还攥着个包装矜贵的礼品盒。

“出差的时候顺便在史蒂芬劳订制的皮带,”随手将盒子塞到骆闻舟怀里,费渡翩翩一笑,仿佛方才一本正经地提醒骆闻舟别当众虐狗的人不是他一样。

“师兄,情人节快乐。”

 

年复一年的车水马龙,在今年除夕节前,因一桩悲剧的车祸而凝固。

一辆大二八却耀武扬威地在静止的车流中穿梭,掀起一阵风雪后疾驰而去,惹得神色倦怠的行路人颓然抬眼又移开视线,嘴边不约而同地坠上苦笑。

啧,堵个车都能看到秀恩爱的。

饶是胸口塞着一条价值五位数朝上的皮带,也丝毫不影响骆闻舟蹬着大二八窜进小巷的生猛势头。

“宝贝儿,你说我要是穿这皮带去办案,一时情急抽出来捆人了怎么办?”

用皮带捆嫌疑犯这事,骆闻舟也不是没做过。

“不贵,”费渡失笑道,“捆坏了再买。”

“.…..哎,你不是说明天才回来吗?我都以为你要转型走霸道总裁路线了……怎么?是不是想我了?”

骆大爷没脸没皮,自恋水平跟他的车技一样行云流水。

“是,反正礼物赶工完了,那边有我没我都没差。”费渡插在骆闻舟大衣口袋里的手往里探了探,不知道往哪儿摸了去,“这不,一听到师兄的声音我就把持不住了,忍不住想见你,想要你……”

“小兔崽子,整天不务正业,等回家我再收拾你。”

“呦,那恪尽职守的骆队今儿怎么没坚守在市局第一线啊,还骑着辆小破车出来丢人,车限行怎么不早说,我的车不是停在车库里吗?”

“就你那辆巨型SUV,车头削尖了都挤不进来,再说,我这不是急着出门捞你这尊大佛吗,怕再耽搁会儿,你就成冰雕的了。”

一股呛喉的寒流袭来,费渡忙着埋脸来不及反驳,只能手上下功夫,隔着几层厚的衣物掐上了骆闻舟的大腿。

骆闻舟不想跟后座的费渡闹个车毁人亡,便连忙讨饶。

一边将小破车蹬出航空母舰的架势,一边想着待会儿要怎么办了这费事精。

 

end


今天开学,诸事不宜。

要写个无脑小甜饼麻痹一下自己。

为舟渡的爱情干杯.jpg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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